Thursday, September 23, 2010

電視上面常見的專家是專門混淆大家的簡稱

專家專家,如今的電視節目文章報導,很愛用"xx專家"這種辭彙.

購物專家,命理專家,兩性專家,星座專家,各種專家不一而足,連信用貸款專家都出現了.

在某個領域有傑出成就被稱為專家無可厚非,不過我們仔細檢視一下媒體上面大家常常聽到的"專家"們,他們真的在自己的領域有什麼傑出的成就嗎? 這裡說得傑出成就,是要可以檢驗可以看見成果的成就. 上述的這些"專家們"有什麼東西可以讓人檢視成就高到足以成專家? 購物專家是自己很會買東西,買的好買的巧還是買的便宜買的高招? 你說購物專家其實是很會賣東西,那麼應該叫做促銷專家吧. 如果叫做促銷專家,那銷售數字老是居高不下的叫做促銷專家應該是當之無愧啦. 其餘的人稱什麼購物專家?

命理專家兩性專家星座專家,這些真的全部以嘴砲專家通稱也不為過. 算命這種東西,越是招搖大牌的越是不可信,天機不可洩漏這句話大家沒有聽過嗎? 不要說只有華人這樣認為,我認識的東歐人(跟吉普賽有點淵源)也說過,拿自己可以看命的本領來賺錢是要受到懲罰的. 在電視上面大發厥詞的命理專家,能信嗎? 不能信的話又稱什麼專家?

星座我並不懂,唯一了解的部份是沒有準確的出生年月日時辰,無法精確知道當時的日月還有其他星座的關係,講什麼都是大概而已. 兩性專家這就更扯,如果要說這些人有什麼共通點,就是書賣的很好而已. 書為什麼會賣的好? 因為問題一直都沒有解決,所以才會不斷的想要看書解決疑惑. 如果看一本就找到答案,那麼這些書還可能這麼賣嗎? (有沒有看出來問題? 你怎麼讀這些人的書還是對於自己的"兩性問題"沒有幫助,於是只好不停的買書,期望某本書可以解開你的疑惑. 根本是鬼打牆來著.)

男女關係這種事情呢,怎麼說都沒有正確答案,只有可能的選項. 女的“兩性專家“常常以女性角度解讀男性,身上沒有那根,你以為自己多了解你所謂的男性? 男的"兩性專家"似乎沒有幾個,但是也一律跟隨女的"兩性專家"的腳步,以自身的性別揣測另一性,沒有子宮沒有月經,不要跟我說你了解女性啦.

如果要講兩性,美國有一本很暢銷,後來也拍成電影的書-- 他其實沒有那麼喜歡你,就是很成功的兩性書籍,起碼人家是個男人,站在男人的角度告訴你男人的想法. 如果你還繼續相信那些用女人腦袋揣測男人的“兩性專家“,被劈腿被人間蒸發還是被甩,真的是自己腦子不好選錯效法對象,怪不得別人.

專家專家,這些媒體上面被稱作專家的傢伙,真的是專門混淆大家來著.

Tuesday, August 17, 2010

The Conversation 001 : 關於寫網誌到底有沒有這麼好深入探討



Shi:沒想到這樣的對話方式的文章,自己竟然有一天會將它付諸實現。講是這樣講,可是就目前的狀況看來,其實也是毫無頭緒,說是要像小朋友的扮家家酒,可是一點都不過分。不過任何事情總是得先求其有,吧。

既然這個「對話」就這樣開始了,我所想到的第一個話題是,既然這些內容是一開始就決定要張貼在網誌上,那麼就有幾個聯想出現了:(1)你是否可以簡單地說一下,自己對於寫網誌(to keep a blog)這件事的想法?(2)對於這樣的新嘗試的半寫作、半對話方式,有什麼預期上的想法(這問題簡直爛透了,要是拿來問我自己,我大概也只會回答「誰知道啊!哪有人一開始就在想這種問題。)(3)承上,無論是就寫網誌的部分,或是談話的部分,你有什麼什麼預期或是希望去談論的主題呢?


BG:這種對話式的寫作,對我來說是很好的「作文練習」。(笑)上一次正經的用中文寫點有目的的東西,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

(1)我是2005左右開始寫網誌的。最早也沒有什麼目的,純粹是找個地方講話。找個地方講話,聽起來很籠統。白話點說來,就是寂寞。現在已經想不起來當時的生活狀況,不過很寂寞倒是真的。我的朋友不多,長久以來一直都不太花時間去社交,所以有想法的時候常常找不到人說話。實在憋不住了,就開個網誌來說說,這麼簡單而已。對於網誌,我沒有什麼特別的期望。偶爾回頭看看,發現當時自己的想法還真是他媽的奇怪,覺得很好笑。

嚴肅點來說,我的網誌還是有記錄自己人生的意義。記錄了多少倒是其次,比較著重在想要記錄的時候會記下來這件事情上面。我想跟你的網誌比較不同的是,我這兒來看得人多半不認識我本人,有些人在一陣子之後成了會在msn上面聊天的朋友,進而在我回台的時候見面打招呼。如果沒有算錯的話,在有網誌之前就認識我本人的讀者,一隻手數得出來,不到五個,而且他們都不太出聲音的。

(2)你這個問題,果然是爛透了。自己並不是個很有組織條理還是耐性的人,所以並不曉得這件事情可以持續多久。既然不曉得會持續多久的事情,當然就不會有什麼預期的想法。但是硬要擠出什麼想法的話,倒是希望可以藉由這種對話鞭策自己,多多用腦子好好的把心裡有的什麼具體的給形容出來。

(3)我想來談談家庭,談談人際關係。「人」一直是我特別關心的主題。無論是親子關係,朋友關係,工作上的利害關係,師生關係,還是男女之間的感情關係,對我來說都有著無限的魅力。會加入自殺防治專線成為義工,最早就是對於有著痛苦人生的個人感到好奇。他們的痛苦或許來自病痛,有部份的人的痛苦來自與別人的關係,也有些是多重的問題糾結,到頭來的結果就是身心都受傷。在容許的時間範圍內,我是一直很樂意聽聽不同的故事,或許幫助他們找到解決方式,或許幫助他們找到其他的資源可以自助,或許只是借給他們耳朵二十分鐘。無論是哪一種,我都很慶幸可以有能力傾聽而不被他們的故事給困擾到我自己的人生。講到這,同情心極度高漲的人絕對不適合這種工作,特別不能夠控制自己愛說教的人也不行。這兩種極度相反的個性,前者會危及自己的身心健康,後者會造成來話者的不信任與更深的困擾,是我們在訓練的時候會儘量避免吸收的那種。

我想到一個問題:生活中你是用消去法來認識一個人,還是用加法?比如說,某些習慣很討厭,所以就扣分,扣到一定程度就決定不要跟這個人來往。還是喜歡的事情就加分,加分到某個程度以後,就變成超級喜歡那人。你也可以猜猜我是用哪種方法...呵呵。

既然要對話,你也來談談網誌之於你的意義吧。對於這個對話式的寫作有什麼期待,我也很想聽聽。


Shi:「寫網誌」這件事情該如何界定,其實沒什麼太困難的,只是如果真要說第一篇張貼在 BSP(blog service provider)的文章的話,是 2004 年 5 月的事。在那之前,其實自己有在免費空間上弄個人網站,主要的內容呈現也是以寫些零散的內容為主,不過現在回想起來當時花在版面安排的時間遠超過「寫」這件事情上。高中那時候,「網誌」這東西剛出現,還曾經很自豪地覺得,「這種東西是不會寫網頁的人才需要用的」,沒想過網誌後來會有這麼多方面的應用。

其實一開始,只是想要將網誌當成日記寫。也許是(也可能不是)父親從小就一直要求我寫日記,因此在對「寫作」這件事情有什麼想法之前,已經認為,寫日記、記錄下關於自己的什麼事情,好像就如此地理所當然、非做不可,那樣。從一些關於網誌現象的學術/非學術文獻,對於網誌使用這件事情有各種描述,但是真要問我自己,為什麼非得把自己寫的東西硬是要貼出來給別人(尤其根本不知道誰會看過誰不會看過)看,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一開始只是想著,打字比起手寫,至少在記錄上可以省去不少時間,但是為什麼不自己寫寫東西,存在電腦硬碟裡就好,也不知道。或許我是某種程度上,不跟別人對話會很不知所措的那種人吧。

我認為這樣的寫作方式,大概是來自兩種經驗,一是來自閱讀雜誌(或其他書籍種類)上知道「原來這樣也行得通」,再者,也是有的時候和別人聊到某些事情時,也很希望能夠以文字的方式記錄下來。因此,何不試試看一開始就是以書寫的方式作為記錄談話的方法?

妳那關於「消去法/加法」的問題,我想了一下,認為妳所敘述的兩種描述,在我的身上並沒有哪個特別明顯。我覺得是視情況而定,也就是說並沒有哪種方法我特別偏好,甚至回想起來也沒有特別刻意使用哪些方法。認識別人,我是比較採取「順其自然」的態度,倒沒有什麼「方法」上那樣的思考。

雖然身邊的人大多稱呼「blog」為「部落格」,甚至我口語上有時候稱「網誌」真的還很怕一時間別人反應不過來,不過基本上在翻譯上的偏好上,我不太喜歡「部落」這兩個字使用在這裡讓我產生的聯想。


BG:所以,你寫網誌的初衷與我相仿,都是要記錄什麼。不同的是你比較有「非做不可,理所當然」的想法,我的網誌則是散漫的恣意亂長,有時候放個影片連結也就是一篇了。

不管真正的理由是什麼,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特別的網路平台,我們也不會相遇了,你說是吧。

Shi 簡介:
Shi J. Yu-Hao Wu,1986 年出生於台北市。目前於台北市就學 (已休學),希望日後也能定居於台北市。對日本有莫名的偏好,喜歡日本歌手大塚愛、日本演員水川あさみ、日本作家白石一文等,但不懂日文。最想推薦別人閱讀的小說:《我心中尚未崩壞的部分》。

Monday, August 16, 2010

關於我們

我家那個,是個女人.

她呢,到處跟人家說我們是命中註定要相遇. 我個貓覺得,我們兩個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沒什麼特別的. 但是這女人自己很愛幻想,幻想半天還到處宣傳,搞得我常常得屎面相對,好讓她收斂一點.

幻想歸幻想(她常常覺得我很愛她,根本是自我感覺良好.), 她對於我的觀察有一點正中紅心,完全沒有誤差---- 那就是我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這種非常顯而易見的事情,我之前那個家的兩個就搞不清楚. 他們兩個不曉得什麼名堂,弄出一個很會哭得東西. 很會哭已經讓我煩躁,沒想到那個小東西居然對我不滿意(搞什麼,我沒不滿意他已經很客氣.),沒多久就開始哭的沒有辦法呼吸. 後來那兩個說醫生診斷是小東西對我跟我兄弟過敏,於是我們兩個就被送去一個地方讓人觀賞,之後兄弟就被帶走,也沒問過我到底好不好.

我呢,非常習慣討厭人家打擾. 在遇到我家那個女人之前,有幾戶人家似乎很欣賞,輪流帶我回家遊覽了一番. 說過我討厭打擾,那些人家要不有其他的貓(只要不是我兄弟都不好啦),要不有條大狗(狗這種生物沒事長這麼大幹什麼),要不就是有小東西(小東西長大了點是非常恐怖的生物,口水一直滴很沒家教. 然後居然也可以爬到床下來,害我連躲都沒有地方躲.). 為了表示我嚴正的抗議,那幾次遊覽我都留在該戶最大張床的床下,後來就被送回觀賞屋.

女人帶我回家的時候,我其實非常的焦躁. 在觀賞屋雖然不太自由,但是起碼衣食無虞而且大多數的時候沒人煩我. 這個女人當時看起來很無趣,實在不曉得會不會對我又摟又抱的. 於是我一有機會,馬上躲到床底下.

沒想到女人不慌不忙,給了食物還有水,偶爾跪在地上朝床底探班一下,從來不來打擾我. 觀察了三天,發現她算是個可教之材,於是我決定走出來給她一個機會,看看或許她懂我習慣有自己的空間不受干擾.

這個女人很愛宣傳她第一次看到我沒有帶我回家,六個月以後又看到我所以是緣份一定要在一起. 我要正視聽讓大家知道,不過就是剛剛好發生,沒有緣份這種事情. 後來我沒回觀賞屋只是因為覺得她"孺子可教也"所以沒有繼續窩在床下,沒有繼續窩著她就沒有理由送我回去,這麼簡單而已.

故事很簡單吧,不曉得她怎麼有本事可以幻想出讓大家嘆息的說法,我還要繼續觀察她...